”我接过来,偷瞄她一眼,她穿着件深灰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衬衫,头发扎得一丝不苟,气场冷得像实验室里的液氮。
“怎么这么滑?”他听到柳以然疑惑质问的语气,一时间脑海里血液倒涌,心脏笃笃笃的跳得越来越快,然后他又听到妻子的调笑声,“好呀你,做了什么色色的梦,难怪要半夜三更的洗澡。
我继续说:“喂,你那里的毛那么可爱拔一根出来给我留念好不好?”
“喂,喂,喂……是你把我那东西拉进去的,这不叫强奸吧?最多也是通奸啊!”
疲惫无力的四人躺在沾满唾液精液汗液的床上惬意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小娟还是低着头,我看着她白皙的手臂和美丽的小手冲动一浪高过一浪,我说“上次的事真对不起,我是……,你没对建国说什么吧?”,“他问我是不是在单位受气了,我说和单位的人吵架了,他劝我想开点,要爱护身体,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告诉他啊”, 小娟抬起头接着说“你是个疯子”, 小娟的嘴角带着一点微笑。